景承要求把所有参与庭审的人员全都带回警局,他对每一个人进行了询问,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结束,我看见从审讯室出来的景承疲惫不堪。
“怎么样?”我们迎上去问。
景承揉着鼻梁神情低落:“能在我面前说谎不被觉察的人屈指可数,我不认为血月有能力瞒过我,但奇怪的是这些人里竟然没有一个符合血月的特质。”
“会不会我们调查方向有问题,血月并不在这些人中间。”陆雨晴说。
“不会,秦沈峰用了十几年时间来分析血月的行为模式,就是为了试图找出血月的破绽,最后秦沈峰把目标锁定在庭审人员上,只说明血月就在其中。”
“还有一天时间。”赫楚雄眉头紧皱。
“我要见韩清逸。”景承表情有些焦虑,很少见到他这样烦躁。
“韩清逸没有问题,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审问过她。”我说。
“我没说韩清逸有问题,我只是想再问问她,她是最后一个接触过秦沈峰的人,或许我忽略了什么重点。”
韩清逸对景承有一种莫名的害怕,毕竟在一个能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面前,谁都会和韩清逸一样恐慌。
“秦沈峰最后见你说过什么?”景承开门见山问。
韩清逸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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