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景承赶到海城时刚好是2月5号凌晨,我们驾船前往二十年前杜停春一家被杀的海域,果然在那里看见停泊着两艘相聚一百来米的船。
我们刚想靠拢忽然手腕上的磁性炸弹发出鸣叫,距离船越近鸣叫的频率越快,景承连忙将船停下来,这时对面的船上陆陆续续有人从甲板上爬起来。
一道刺眼的探照灯光从另一艘船上照射过来,我和景承看清船上的人正是吴思雨他们,好像才从船上清醒过来,严可卿应该是看见我们,在船尾抱着不能动弹的严耀初大声呼救。
她刚站起来就痛的跪倒在地,她摸向后背的手在探照灯照射下,我和景承看见满手的鲜血,这时其他清醒的人也痛苦不堪捂着自己后背。
“杜织云剥去了他们后背的皮肤。”景承反应过来。“这是她特有的行凶手法,看来船上的这些人在她眼里和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杜织云如今只有一个人,距离船有一百多米,她打算怎么杀掉这些人?”我皱眉自言自语。
这时船舱里传来电流的声音,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过去,杜织云无情冰冷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回荡在幽暗的大海之中。
“相信你们对这里应该不会陌生,为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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