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和何啸行来到草原上，找到了牧民，询问这边的情况，牧民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遍，最后补充说：“白天倒是没什么，就是晚上才有，那惨叫声实在太吓人了。”

    陈一凡和何啸行彼此看了一眼，说道：“放心吧，交给我们处理就是了。”

    白天牧民发现不了异常，不代表陈一凡何啸行发现不了异常，从牧民口中得知了地震最严重的区域后，两人赶到了现场，现场游荡着凡人看不到的牛羊亡魂。有了津门的经验，两人知道，这些亡魂肯定也是受到了某个未知鬼怪的束缚，不然早就消散在天地之间了。他们放出感知，想要找出那鬼怪遗民。结果，不管他们如何仔细搜索，都找不到黑气的踪迹。最后只能暂时作罢，等着晚上再来看看。

    到了晚上，果然，到处都是牛羊惨叫，陈一凡何啸行没有一开始就动手，而是暗中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些牛羊亡魂之所以惨叫，是受到了折磨，有一股无形力量在撕扯这某些牛头亡魂，牛羊亡魂被撕扯之后的下场就是彻底消散。两人看不到那无形力量的来源，没有贸然行动。

    何啸行低声问道：“你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陈一凡回答说：“暂时没有，不过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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