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龙沉默了。

    但他知道，老方的话一点都没有错，就算他悲伤又有什么用？

    人都已经死去，现在做什么意义都不大了。

    梁龙深吸口气，问道：“他是怎么没的？”

    “自然死亡，心脏病发作。”方世海低沉的声音发出，其中夹杂更多的是悲伤。

    梁龙答应了一声，说了谢谢，没有给老方再次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他明白，老首长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他萎靡不振。

    现在确实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其实得知老首长是自然死亡，梁龙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毕竟，老首长今年也要八十五岁了。

    梁龙再次吸了口气，擦去了眼角滑落的泪水，有机会他会去拜祭老首长的坟墓，但不是现在。

    他走出了卧室，虽然脸色惨白，但还是对方灵挤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

    方灵感觉到意外，只见梁龙走进了洗手间。

    她还想说什么，可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发现打来电话的是爷爷，也就是方世海，这就接起了电话……

    梁龙在洗手间里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洗了把脸，擦去脸上的水迹，拿起刮胡刀一下下的将胡子刮了个干净。

    可是，他的眼里还是布满着血丝，但又露出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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