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啊,是谁在门外啊?”
我在门口和南望折腾了太久的时间,婶婶觉得奇怪,就问我。
这次我都没说话,南望突然越过我,直接往里面走去。
“你等等!”
我咬牙,只好匆匆地先把门关上,然后再追进来。
南望尽管脸上有伤,衣服也脏了,但他偏偏进屋里前生生顿下,对着大伯和婶婶恭敬地点头,温文尔雅地打了声招呼。
他看起来就好像没有受过伤,像个和蔼可亲的领导,莅临我家,对乡下的普通人民进行一次亲切而深入的交流。
婶婶和大伯惊了,都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在大伯怀里的李未央则兴奋地蹦蹦跳跳,“哥哥,你来了!你也能说话了!”
“请问你是——”大伯眉头微蹙,小心谨慎地问道。
我此刻已经走到南望身后,想拽着他往外走,却没想到他似有所觉,在我的左手刚伸出来,他的右手已经牢牢把住我的手腕。
“我是李轻轻的上司,明天听说是她父亲的祭日,这从北京来这的路难走,所以我作为上司,不放心她,特地把她送到这里。”
一本正经地在胡说八道。
我不想让他这么骗大伯和婶婶,他却拉近我,当着三人的面,在我耳边轻语,“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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