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望把我抱进了车里后,迅速钻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我露出的胳膊有一半变得通红,好像有数百只蚂蚁在我的皮肤上噬咬,又疼又痒。
我偏头瞧了他一眼,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尽管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我依然能感受到他周身森然的冷意。
我们在车上都没说话,十分钟后,到了医院门口,他再次把我抱起来,也不管我多不愿意。
怎么说呢,在他怀里的时候的确有种安心的感觉,清冽的气息飘入鼻间,让我那一刻有些微的恍惚。
他把我抱到医院的椅子上让我休息,然后去挂号,去办卡,在一楼来回走动。
因为出来的急,他也就没穿外套,穿着白色衬衫,质感看上去非常好。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最终把视线投向了别的地方。
去了皮肤科,医生给我检查时,明显也看到我胸口处的咖啡渍,准备让我解开衬衫看一下伤得如何,南望站在旁边突然说了一句,“大夫,能换个女医生来给她检查吗?
他板着脸,表情就显得有点凶。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闻言一愣,看了看南望,估摸着这漂亮的皮囊下也许是个地痞流氓的灵魂,嘴不由得抽了抽。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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