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芬一行坐在救生艇上,脑中还来不及涌现什么愤恨,只有空空的迷茫。
抛开方家水师的战舰,抛开方家水师的武装,甚至可以抛开那些比加勒比海的恶棍还要可怕的水手……单说对面这位提督的性格,就已经够让人难以理解的了。
弗拉芬后来发明了一个新词,专门形容这种性格——雅狂,通俗来说,就是装逼狂。
飘回雅加达的路上,弗拉芬几乎一言未发,同行的副官、水手也没有任何可说的,他们可以承受失败,可以败给西班牙人,英国人,甚至是法国人和意大利人,可如此这样被一堆铁疙瘩撞上来俘虏,这实在是一件突破想象的事情。
弗拉芬可以想到,这一战改变的不仅是东南亚战局,不仅是方家水师与库恩商会的战局,这将直接影响东西方人种的对峙,现在的问题不再是欧洲人什么时候去东亚侵略,怎么去……而是如何阻止这位提督的反侵略……
就在弗拉芬还在满脑袋问号陷入思考的时候,他又见到那堆铁疙瘩了。
“等等!不是说三天么?”弗拉芬站在救生艇上冲不远处的铁舰吼道。
“朋友,你没时间观念么?”方闲一只脚踏在栏杆上,嘴里叼着不知从哪搞来的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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