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胡乱的家常午饭时间,姨妈不知道方闲来,自然没有多备酒肉,席间一个劲儿的埋怨自己怠慢,方闲只能一个劲儿的劝,至于姨父,则一个劲儿地盯着自己左臂的隆起物,虽然这玩意儿在袖子里面,但仍能看见它的脉动,让人很是忐忑。
中间方闲与姨父胡乱喝了两口,姨父由于身体原因不敢多喝,二两打住。
吃完后,方闲与姨父继续进屋闲谈,姨妈和苏媚收拾残局。
通常而言,姨父这种体质稍微喝两口就上脸了,此时应该已是红光满面,不过这次貌似好一些,只是微微泛红而已。
“怎么样,有感觉么?”方闲搓着手问。
“这个......还真是......”姨父自己也奇怪,“平常喝二两这会儿已经犯迷糊了,今儿倒还挺清醒。”
“这个自然,我老苗家的方法都很管用,立竿见影。”方闲轻抚姨父臂上那个努力工作的家伙,“这只蛊做的比较粗糙,估计撑不了太久,您这两天可以一直放在身上,基本没什么副作用,觉得麻烦的话也可以暂时取下来,放在密闭透气的容器里,觉得身体要不得劲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嗯嗯......”姨父呢喃了一下,纠结道,“这个......如果真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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