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合理的借口,王柯文高高兴兴的去上班了。临走时还一个劲叮嘱我,叫我别急着离开,等下班了给我带晚饭。这里有吃有喝有住的,我才不舍得走呢!我现在身无分文不说,连身份证都没有,能往哪儿去?
我之前还琢磨着,找个什么理由好讹他几天饭,结果他反而自动送上门来,我怎么可能拒绝呢?于是假惺惺的保证,说一定不会离开,还别有用心的提了一句,这次是来桉城办事的,短时间不会走。老实孩子当场表示,一定要在他这里住,如果出去住旅馆,就是嫌他这里不好,看不起他这个小兄弟。
我“推脱”几次之后,最终败在他的盛情之下,答应就在他这里落脚,再才作罢。看着他欢天喜地的高兴劲,还特意把房门钥匙留给我,我突然觉得,我这个坏人,越来越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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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王柯文,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琢磨着之后的事情,越琢磨心里越烦,下意识地摸烟来抽,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洗怨路不只把我钱包手机收了,连烟和打火机也一块儿拿了去。
你说这有意思么?把我弄到二十一年前就不说了,干嘛收我随身的东西啊。
身处这个年代,那些东西我能用么?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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