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庆功宴之后,承谨一大早就爬了起来,穿戴了整齐去上朝。相形之下,高廷芳倒是睡了个安稳觉,只不过,起床之后,他从洛阳和疏影口中得到一个消息的时候,脸色就有些着实微妙了。
“廷仪真的去了清苑公主的玄真观?”
“是呀,郡主一大早酒醒了起来,还发了一通火,说是您故意灌醉他的,然后就走了。”
高廷芳忍不住揉着眉心说:“昨天晚上哪里是我灌她,分明是她太高兴了,来者不拒喝了很不少,然后又来灌我,闹得我不得不喝一口泼一杯作弊,她居然还耍赖说我灌醉她!”
虽说哭笑不得,高廷芳到底还知道此时此刻不是去玄真观接人的时候。毕竟,他和清苑公主的婚约一波三折,而后这位皇长女又在他受辱时一怒出面解围,如今江陵郡主登门还好解释,他再露面,只会让事情往更难解决的深渊滑落。
更何况,江陵郡主已经在京城这趟浑水中陷得越来越深了,而这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尤其是此次河阳平叛,更是他提出的建议让承谨去请江陵郡主帮忙,他现在拿什么立场劝她回南平?过河拆桥也不是这样的!
当初江陵郡主刚到东都不久,他就悄悄派人给曾经的南平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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