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
高廷芳说话的语调越发缓慢,可无论是在隔壁的四个人,还是在眼前的李承听来,全都仿佛觉得有几分铿锵之音。
“松山先生如果是在武宁进奏院中担当重任,又或者享有尊荣,那么这栖身之所看上去确实相当不错,可据称你到东都第一年就大病一场,接下来两年中在进奏院中几乎像是隐形人,同僚换了一茬又一茬,对你这个前辈不但没有尊敬,反而全都对你视若无物,不要说最好风骨的名士,就是山野隐逸,也绝对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可你却硬生生隐忍下来了。如果说,不是所图甚大,那么,难不成是你重重得罪了武宁节度使纪大帅?”
李承再次感觉到整个人为之绷紧了。他用难掩惊讶的目光审视着高廷芳,再也保持不住闲适自如的坐姿,说话也显得生硬了许多:“元先生是孟将军的谋主,莫非平日对主将也是这样咄咄逼人的?都说孟将军为人横蛮,却不想有这样的容人雅量!”
“孟将军粗豪豁达,所以不免很纵容我。至于我出谋划策,孟将军倒也能言听计从。”高廷芳丝毫不以为忤,却是饶有兴致地说道,“松山先生是三年前到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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