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下午偶然在街上遇到他的,他和一个叫牛牛的在一起,说是回来料理一下上次来得及处理好的善后事宜,和我说了几句话,就匆匆走了……”晴儿说。
“啊……走了,到哪里去了?”我问晴儿。
“去长途车站了,他说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不能久留,”晴儿说:“柳师傅还要我代他向你问好呢,听说你去北京了,很遗憾见不到你了,说要你在的话,无论如何也得见你一面……”
“啊——他就这么走了?你干嘛不把他留住?”我吼叫起来:“他怎么能走呢?”
“怎么了?人家有事情,当然要走啊,你怎么这么冲动啊……”晴儿说:“像只狼一样,猛然一吼,吓了我一大跳……大家不过是普通朋友,看你这样子,值得吗?有点过了吧……”
我来不及和晴儿拌嘴,继续问:“晴儿,那柳建国到哪里去了?”
“台州啊,回台州了,他老家是台州……”晴儿说。
“他有没有给你留下通讯地址?”我问晴儿。
“没有啊,我问他要了,我知道你想和他联系呢,可是,他说他还没有固定的居所呢,等安定了,他会和你联系的……”晴儿说。
我在电话这端呆住了,拿着话筒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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