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仵作手掌流血,还好湛泸剑的剑锋并未碰到他,但剑气足以划破他手掌的皮肤。“好小子,你敢大庭广众下伤人,兄弟们,把他拿下送官。”他大声叫嚣,气极败坏。
几名官差欲要上前抓上官违心,但畏惧他手中的剑,只是嘴里喊叫并不敢上前。
“县令大人来了。”这时人群中有人道。
围观的人群自觉分开道路,我望过去,只见河道上停了一顶绿色软轿,轿帘缓缓揭开,一个头戴幞头穿着青色长袍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看上去约摸二十七八岁左右,一张脸孔甚是白净,两眼炯炯有神,高鼻薄唇,相貌说得上端正,举止也斯文有礼。
那人走至近前,目光先在我的面上晃过,然后又打量了上官违心一番。
“是你无故伤人?”他盯着上官违心。
“是这仵作动手推搡我有身孕的妻子,我作为丈夫当然不容许。”
他点点头,向那仵作看过去,那仵作大约心虚立即低下头。“我是这蓝田县的县令文无涯,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我叫阿尘,这是我夫君上官违心。”
“上官违心,可是当朝中书令大人的公子,国舅是吗?”文无涯惊呼。
上官违心没有答应,但是这情形等于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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