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上吊着一个人,脚上穿着绣花鞋,在风中点来点去。我不由惊得大叫起来,霎时上官违心冲了上来,拥住我的身子急道:“阿尘,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我指着那个被吊着的女人喘着大气。
上官违心将那人解了下来,摸着鼻息,道:“她已经死了。”
半晌屋中都没有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上官违心燃起了油灯,他将那女子抱到床榻放下,我替她盖上了被褥。
借着灯光我瞧着她的脸,这张脸其实并不美,甚至也不年轻,鬓角已然有了如霜的银丝,但是她的面容很恬静,她死去的时候并不痛苦。
“阿尘,你看。”
顺着上官违心手指的方向,我在枕头下面发现了一块折成方块的丝绸,我展开了那块丝绸,上面同样是血渍斑斑,不忍观看。
依然是一首用血书成的诗。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我念了出来。
顿时上官违心一拳击在了墙壁上。
“她以为林仕南必死无疑,所以也自缢殉情了。唉!我们该怎么和林仕南交待啊。”
在房中坐了一会,我和上官违心低声商量,怎么也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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