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芳也不做作,道了一声谢就将遮阳伞拿了过去。
她似乎又觉得不对,特意朝着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随后眼眸之中的轻蔑之色更甚。
虽然她的记忆被封印了,但是性格仍旧没变。身边那男老师就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正是她最厌恶的类型。
与那些举着遮阳伞的老师们明显成对比的是,那些身着绿装笔直如树一般站立的教官们,此刻他们一动不动,有的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暼见余芳过来,当即笔直正视前方,大声吆喝:“抬头挺胸!像我一样站直了,留汗也别擦,哪个想晕了就跟我说,其他人给我挺住!只有两个小时了!”
“还有两个小时?”
余芳还未走近,我就看到前排有一个女生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看上去她也快支撑不住了。
“蓝惠!”
余芳惊呼一声,急忙跑过来。我发现得早,让另一名女生扶着她,将她轻放到阴凉处。因为她没有晕,而且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所以并没有将她送到医务室。
“蓝惠,你没事吧?”
之前的聊天中,我对这些学生有了一定的了解。
蓝惠是云南来的苗家姑娘,人长得清秀水灵,而且成绩在班级甚至外语系里都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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