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那里还有一个空位,你为何不坐在那边?”
“怎么,你想坐在我姐身边?”程一山对着南宫剑挑了挑眉毛。
“我和妡宁自幼一起长大,郎骑竹马、妹赠青梅,她的身边自然有属于我的位置。”
程一山上下打量着南宫剑,突然不坏好意地笑着说:“哎,既然你这么喜欢拽文,那就即兴给我舅公来一首祝寿诗吧。”
“作诗?”南宫剑的眉头跳了一下。
“诗不行,词总可以吧?”程一山这明显是在为难南宫剑,这年头哪里还有人能作诗。
这时候,南宫剑身后一个随从笑着说:“宁少,您还是小看我们剑少了,我们剑少可是诗画双绝、德艺双馨。”
“是么,那就来一首呗。”
那程一山满脸都是坏笑,由此不难看出,他似乎很了解这个南宫剑。
“对,来一首!”
“来一首啊,剑少!”
“贱(剑)少,来吧,淫(吟)一首。”
众人随即起哄,把南宫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了。
南宫剑微微低头,像是在思索,只是他思索的时候,左边嘴角上翘到一定的弧度,双眼微眯,流露出一种计划得逞的笑意。
我一直在观察南宫剑,十分留心他的一举一动,在看到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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