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any这样说出来，可以见得，金鱼的内部关系凌乱已经不是国内的事情，恐怕在许多外企中都传开了。

    “李总监，你有所不知，我以前在金鱼工作过一段时间，虽然那里高层以上领导关系链十分复杂，但是金鱼的难得之处就在于人才众多，你在灵越看到让你眼前一亮的设计，但是当你到了金鱼你就会觉得那不仅仅是眼前一亮，而是实力和技术的竞赛。”

    这一番话说的我眼不红心不跳的，心里自知金鱼虽然厉害但是也绝对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我若不这样说，只怕dio放弃灵越以后，又转机到了别的广告公司，那岂不是亏大了，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再怎么样，我也会把这肥水流到自家的田里去。

    any被我这样一说，似乎十分感兴趣一般，看着我：“金鱼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我故作玄虚的靠在身后的座上看着她笑着说：“好不好，只有合作了才知道。”

    any眉眼一笑，指着我笑了好久，在我被她笑得十分不自然的时候，她才发笑的说：“孟总监，我一直以为你是像你们中国人爱形容的那样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不老实起来，竟然有这么多的办法，如果乔总知道你这样拉拢他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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