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间,硬柴爷来过来了。
瞅了周庸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进来坐下,长山儿子把茶壶端了出来,“硬柴爷你来的正好,这是我一直没舍得喝的好茶叶,你来尝尝。”
“我老家伙喝不了好茶叶,就得喝那有劲道的,喝了浑身都不疼。”
我有些好奇地问道,“长山叔,周庸来干嘛?有什么事情吗?”
“你好好喝你的茶,你就当眼前的是空气,什么都没有,崩搭理他。这娃儿结婚迟,为娶一个媳妇可是费足了劲儿,把我那老姐姐都为这一个媳妇早早进了坟墓,没享儿子一天清福,他已经是他媳妇的狗腿子,崩搭理他。”
周庸急了,“舅,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郎老板,你得赔我钱。”
“什么?”我以为我他听错了。
周庸讲话,他是一本正经的不无道理,你们懂吗?有些人不无道理,他是知道自己没道理,所以说话很冲,用愤怒也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堪,而周庸是觉得自己有道理。
我挺佩服周庸老婆,这洗,脑的功夫得有多厉害才能把这个家伙培养成这样。
硬柴爷看不下去了,“周庸娃,你这不能乱问人要钱啊?人家邪琴凭什么赔你?”
你别搭理他还好,你一搭理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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