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光已经过去,父亲站起来是没有可能,唯独只有右手可以拿起毛巾来,喝水都是买的小管子当吸管用。
这三年来,我在学校没法照顾父亲,多亏了王亮爸和王亮妈,这两个人对我们郞家的恩情太大了。
自从父亲伤残后,我们再也没有接过一单生意,开始还有人来问,后来父亲瘫痪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朗氏碑匠无人问津。
院子里还有当年留下的石料,那都是我练习用的。
父亲说了,我回家只能痛痛快快玩一周,这一周他不管不问我敞开玩,但一周后,就得老老实实在家学手艺。
我一把推开门,田军擦着满脸的汗,“这天热死了,我先洗把脸。”
接着往屋内喊了一声,“郞书,我们回来了,你还好吧。”
父亲也随即应道,“哦,回来了啊,我好着呢。”
我也洗了洗,王亮后脚跟来了。
他跟村里东口那几个家伙尿不在一个壶里,老喜欢跟着我们屁股后面。
王亮手里捧着两梨,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我给我郞叔吃去。”
“喂,王亮,这两天梨还没熟呢,你别把我爸肚子吃坏了。”
“郞邪琴,我都尝过了,能吃。”
田军挽起袖子,准备拽出来,我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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