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光灿烂依旧,但因为我们宿舍面朝着西南,所以屋里面无时无刻不是阴暗的。
在屋里,张汉用刻刀、螺丝刀等工具将录音机零火两条线接上了一个插头,电源连通以后他就开始鼓弄起来,没过多久就有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这个形状小巧的录音盒里传出来,是一个女人在清唱着一首歌,乍听之下都是感觉一冷。
不均匀的声线说明她在唱歌的时候喉头在颤抖,绝望的腔调可能是正面临着可怕的危险。
想到这些便更仔细听去,浑身就又是一寒。
张汉问,这东西和案子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换句话来说就是从血迹中的长发来看,死亡者应该是个女性,和录音盒子里面的声音刚好吻合,那么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这也正是我在考虑的问题。
可能这个歌就是这个女人在死亡前唱的,也有可能她在唱这首歌的时候,已经预知到自己会死,所以一首歌被唱得如此绝望,悲惋。
“你听听这儿歌词,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张汉在我旁边的凳子上缓缓坐下,目视着放在桌面上的录音机。
歌词确实难懂,但歌词大意中充斥着爱和绝望,与她的声音浑然一体。
说实话,我也听不懂。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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