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我俩回家的时候,小杏看我们的脸色不由得红红的,母亲问我俩这一天都去了哪里,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就给圆了过去。
学生的歪理和借口还是有很多的。
在家里呆了一天,第二天就被一脸怒意的二哥拉走了,他告诉我天虹台球厅的人又去找大哥麻烦了,而且还砸了大哥的招牌,让我赶紧想办法。
我一听,顿时勃然大怒。
很快我就打电话通知了小不点等人,也没多叫,只带上了小不点,罪九,独行狼还有高雄等人。
下午四点,我们几个赶到了大哥开的台球厅门口,二哥正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一看到我,二哥立马用力的摆手,显然事情已经迫在眉睫。
“进去再说!”我沉着脸拉开台球厅的门走了进去,小不点等人拍了拍二哥的肩膀,以示安慰,他门也都很熟了。
一进门,我就看到几个服务生倒在地上呻.吟着,屋子里也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大嫂则是坐在地上哭。
“大嫂,我大哥呢!”看着坐在地上啜泣的大嫂,我心底狠狠的一抽!
那种愤怒是由心底血脉相连而引发,一经发作,无法褪去,几乎要将我焚烧。
三番五次来此滋事,真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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