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着火啦,着火啦!”浓烈的白烟从我们的窗户口喷出来,冒出一个个心形的烟圈,大厨尖叫着,他的手在经历了白磷几百度的高温眷顾后瞬间又降到零下30多度,巨大的温差让他的肉体莫名的还有些小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九哥,火。”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有些无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嫩妈我不瞎。”老九嘴唇已经有些发紫了。
“着火了!救火啊!”卡带激动的四处奔跑着,试图能找到一些用来灭火的东西,可是我们悲催的发现,除了尿,我们似乎也就只剩唾液了,当然还有一种不明液体,我估计我们几个一时半会是没心情弄出来了。
“嫩妈老二拿着。”老九掏出烟,递给我,拿起地上的一根桦树枝插进火里,引燃了嘴里的红双喜。
“九哥,房子快烧没了。”我从老九手里接过桦树枝,悲伤的说道。
“嫩妈,天要下雨,房子要着火,随他去吧。”老九哆嗦了一下,毛主席的经典语言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异样的感觉。
说完这句话老九突然把头扭了过来,后背朝着火堆,表情有些痛苦。
“九哥,房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盖,你不要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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