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我屎都要吓出来了,这他是海军还是海盗啊?
领头的黑人看到水手已经没有了战斗力,也不再管他,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立马把刚从仓库里取出来的两条红双喜烟递了过去:“抽烟吗?”
黑人一把把我手里的烟拍倒在地上。
我立马抱头跪倒在地上,这是保命最直接的方式,我经历过的实在太多了。
透过手指的缝隙,我能看到领头的黑人赞许的目光,我他真是太机智了。
紧接着我的胳膊被两个人反锁在身后,我看到刚才被打的水手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在地上拉着。
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我跟水手被几个黑人士兵拖拉到娱乐室里,紧接着又有几个水手被丢了进来,然后船长大副老鬼,不到半个小时,娱乐室里已经是全船大集合了。
“嫩妈,怎么回事?这都嫩妈什么玩意儿?”老九大骂着,在印尼经历了被人诬陷贩毒之后,老九也学乖了,对方人多的时候不会轻易出手。
“船长,怎么回事啊?这是海军吗?怎么跟海盗一样?”老鬼摸着被黑人弄疼的腰痛苦的问道。
老鬼是胡北人,已经60岁了,肾虚折磨了他大半辈子,鸿毛药酒一天喝3瓶,也不见有什么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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