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们怎么来了啊?”我帮老九把行李带到房间,暂时忘了死去的人们,递给老九一支烟。
“嫩妈我们肯定是来继承的啊,嫩妈你们咋回事?我听公司讲你们是刷完油漆,压载舱里油气浓度太高,有个水手的敲锈锤不小心掉仓底下砸出了火花,然后炸了,死了5个啊,嫩妈,这可是5个啊,我跑这么多年船死的人都赶不上你们这几天死的人多,锤子还能爆炸?那不就是屌爆了吗?嫩妈怎么这么巧?”老九吐了口烟,瞪着眼睛看着我。
“哎,什么锤子掉下来,有个卡带给老李上了袋烟,打火机把油气点着了。”我说完之后看了看手里的火机,仍在桌子上,把嘴里的烟也拿了下来。
“嫩妈,我就知道这小子早晚得出事儿,以前跟我手下下干水手这小子就毛躁,哎!”老九也有些伤感,狠吸了一口烟。
“嫩妈,这是什么玩意儿?”老九用脚踢了一下水头的十字架墓碑。
“这是老李在美军墓地搞的墓碑,不值几个钱,累个半死抱回来的,我寻思也别给他行李放一块了,船开出去丢海里吧。”想起水头的音容笑貌,我也感到一点凄凉。
“老李这小子,跟墓地打了一辈子交道,嫩妈临死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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