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被海盗杀死了”
我坐在办公桌前想了好久,写下这句话,然后用笔不停的戳着本子。
“嫩妈老三,你这是写的什么玩意儿。”老九突然推开门进来,我来不及将纸藏起来,被他看个干净。
“嫩妈老三,你真晦气。写这玩意儿有什么用,你当海盗是顺丰快递吗,还得把你遗书给你寄回去。”老九居然还知道顺丰。
我不好反驳什么,数了一下面上还有几百美元,我小心翼翼的用密封袋装起来,跟我的左轮手枪放在一起。
“老三,海盗真要是上来了,我就过来拿猎枪,非得弄死他们不行。”老九看了一眼我们的藏枪地。
接了大副的班,我整个人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不知怎么的,今晚的夜出奇的黑,我在驾驶台拿着望远镜,不停的朝四周观望着,生怕在哪里钻出一条快艇,向我们冲过来。
阿拉扎克依坐在船头,他已经在船头呆了接近10个小时,人应该也有些疲惫,他在进行短暂的休息,旁边的几个卡带替他继续观察着四周,瓦扎哈特跪坐在中桅楼的顶上,保持着战斗姿势,他好像嗅到什么不安。
老九在船尾也待了好几个小时,几个人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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