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掉电话,不知道该怎么给小b解释。
如果小b知道自己的心目中神一样的大美利坚合众国的男友是比我们落后20年的巴铁友军朋友的时候会不会当场吐血身亡?
我点了一支烟想了好久,给小b发了个q:小b,对不起,我打了两遍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我现在要离开韩国了,一会手机就没有信号了,我们下一站去俄罗斯,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在俄罗斯给你再重新试着打一次电话,你不要伤心,他在美国应该也很想你的。
后来大家没有再联系,再后来我听同学说小b生了一个混血儿,被她父母赶出了家,在她们镇上轰动了一时,好长的一段时间她的事迹成为农村老太们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直到在纳米比亚见到渔船大副的混血儿“木平”,我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毅种循环”。
海神7在锚地待了7天,大家把手机流量基本都用光了,靠了塘沽港,大副把扫舱的大豆卖掉,每人分了100多块,平白无故得到的钱,哪怕很少,大家心里也都高兴,所以船上大也都是一片祥和。
第二天一早,海神7满载钢材,驶向亚洲性都,泰国芭提雅。
性都啊卧槽,听这两个字都他妈能硬了。
大家也都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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