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我的心里斗争是很激烈的,他,我堂堂一个三副,一个高级船员,你让我假扮和尚,我怎么能干那么下三滥的事。
我换好衣服站在门口,恨不得把头塞到胯裆里,幸好斗笠包住了我大半个头,水头告诉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一句话都不要说,给钱就晃铃。
我问水头你这都跟谁学的,水头说,以前下地玩,看到有和尚这样搞,他潜伏他旁边看了一天,然后跟踪他到寺庙里偷走衣服。
我说这个和尚站一天得赚多少钱啊,站一天不得累死啊。
水头说,屁啊,你以为岛国人那么有原则啊,他们有四个人倒班,一人两个点。
我跟水头一人交替一小时,中途停下超市买了几个蛋糕吃,一人平均搞到8万多丹。
回去的路上,我差点给水头跪舔了,他谁说水头是我的敌人?水头是伟大的无产阶级公产主义战士啊。
回船之后我把钱放到我的铁盒子里,想着有一天回国换成人民币,然后给自己买个大金链子。8点的时候我去驾驶台打气象图,水手小周正坐在海图室用盗网器盗网,看到我之后抬头笑了笑,给我敬上一支烟,说三副,气象图我给你打了,有事你招呼我就行。
当你稍稍有些权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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