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老鬼一直闷闷不乐,我也不好开口问他。机头在一边手舞足蹈,第一次没用碘伏的他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给我们诉说着各种姿势各种爽。
后来机头告诉我,老鬼那次三下就完事了,比我还少了几下,我开始感觉别人吹嘘每次弄一个多小时是多么的虚伪。
在釜山待了接近三天,满脑子里都是玻璃屋的妞,回忆她身上不知名的香水味,回忆她修长的腿,怀念她把手指头放嘴里叫我欧巴。
釜山开出去之后去,船又回到浦项装满塑料垃圾接着去朝鲜,老样子在海参崴中转了一下,到了朝鲜罗津,呼叫代理无果,船在锚地抛了锚。
第二天朝鲜边防军上船,将船上所有人的手机,船上的高频电话还有一切能跟外界联系的东西收走,甚至还有收音机,将固定的发报机以及高频电话全部用封条封死,告诉船长说,你们在这里抛锚,不能乱动。
抛锚没有事情可做,大家开始打牌,斗地主扎金花,整天乌烟瘴气的,就这样过了10多天,大家都玩累了。
“船长什么时候才靠码头啊?”老鬼问道。
“我呼叫代理叫不通,也就这几天吧,多抛几天锚多好,大家乐呵乐呵。”船长最喜欢抛........
全文内容获取中...
请关闭转码、阅读、纯净、屏蔽等模式,导致内容显示不全
如关闭后仍无法显示请下载纯净阅读APP或更换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