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修的事,左道、旁门知道了,就不在愿意起这么早的跟着我了,一两回好说,三四回也忍受得了。
可他们不是来给我做司机的啊。
到了一个星期之后就放弃了,起得太早,太枯燥乏味,懒得陪着我了,我便继续自己骑马,提水去,赶过去。
所幸,体格练好了,也没什么太大的事。
这二人呢,就开始在草原上自己找乐子。
先是练习骑马,左道还好说,学了半天就会了,天天纵马扬鞭,和我刚开始来一样,玩得非常开。
旁门体格太大,最少二百五十来斤。别说蒙古的马矮了,就说高头大马,在他面前,也成小马仔了。
就只得找别的乐子。
一来二去的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有一天。
我正在那帮组塔尔齐大哥收拾马圈呢,二人跑了过来,乐呵呵的说,“我们俩发现了一个怪地,太他妈的奇怪了,你要不要来看看啊。”
“怪地,什么怪地啊。”
我不解的说,“这里除了草原就是草原,能有什么怪地啊,再者说了,你俩如果没事,就走吧,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俩还没看够啊,别看了,去忙自己的吧,你俩现在是闲的蛋疼了。”
“闲的蛋疼没错,但草原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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