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两点,时安准时走进老麦咖啡馆。
她还记得五年前走进这个地方时候的景象,盛浅予在时安面前宣告她怀了陆南望的孩子。
那时候,时安双肩包里面同样也放着一张验孕报告。
不知道今天,盛浅予会不会同样也拿出一张报告,跟她说:时安,我怀了二胎,陆太太这个位置是我的,请你有多远走多远。
“您好,请问一位吗?”侍应生过来询问。
“找人。”时安的目光在咖啡馆里面看了一圈,并没看到盛浅予的身影,“可能还没来吧,给我一杯拿铁。”
时安看了看时间,两点,不多一秒也不少一秒,盛浅予迟到了。
五年前的盛浅予,可是早早地就等在这里。
时安看着变化并不大的旧咖啡馆,找了一处靠窗的位子坐下,等待。
午后的咖啡馆有些慵懒,几对小情侣各自用他们最直接的方式向世人展示着他们的爱情,还有几桌是跟着朋友来,说说笑笑。
处处充满着小资情调,倒是时安,一个人显得有些突兀。
咖啡馆收银台那边挂着一台液晶电视,放着新闻,声音并不大。
百无聊赖的时安抬头看着转播的新闻。
从界浦路的塌陷再到某新造校区跑道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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