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我没有传给他,但是他自己却去了越南专门学习了这种术法。”秦奶奶说道:“他沾染了蛊虫我却不得不教给他,我们的术法和越南的降头蛊术还是有一些区别的,那些越南人,学到的不过是我们的皮毛,倒是降头格外的可怕,于是我为了不让我儿子走弯路,就教给他这些东西。”
“但是他资质实在是太差。”秦奶奶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叫一个一脸嫌弃:“我从最简单的给他教起,我们蛊门里面最简单的就是配药了,他做出来的药膏一点作用都没有不说,吃了还犯癔症。”
额,这特么的不是没资质,只资质没用对地方。
若是配毒药,那是一配一个准。
“后来呢?”
“他那个时候经常陪我去看事儿。”秦奶奶叹了口气说道:“后来他有一次私自给了病人一个自己制作的药丸,把人给吃死了,为了保他,我去坐了牢。”
我瞪大了眼睛。
没想到,秦奶奶还有这么一出。
“我在牢房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看过我,就好像没有我这个人一样,我就心灰意冷了。”秦奶奶的语气始终淡淡的,但是依旧能够听得出来,那语气里面饱含着绝望。
“我坐了二十年牢,整整二十........
全文内容获取中...
请关闭转码、阅读、纯净、屏蔽等模式,导致内容显示不全
如关闭后仍无法显示请下载纯净阅读APP或更换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