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监舍,这次他们没有过来找我要烟头,盛哥却过来问我:“审讯的时候,你都招供了么?”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这句话说完之后,监舍内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出来。
盛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只要是没有认罪,外面再有人给你活动着,你出去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其实我心里面并没有多少底,不知道武静在外面究竟能有多大能力,虽然我表面上还是满不在乎,但内心却极度的渴望自由,这玩意儿,失去了才知道它有多么的可贵。
接下来的十几天中,没有人再来提审过我,甚至连探视我的人都没有,我心里面有些奇怪,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爸就算不能帮我的忙,至少也要来看看我的情况,他的身体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这天傍晚,所有监舍的人都在操场上,这是关在里面的人最放松的时刻,虽然清晨能跑步放风,但并没有多大的自由时间,而在傍晚的这个时间段,我们吃完晚饭,能在操场上活动个二十多分钟。
当然,那些重刑犯是不可能有自由时间的,只是在他们规定的区域,各自活动,我们过不去,他们也过不来,甚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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