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按理说,当时只有几分钟时间,也绝对不可能带出去,没有人从展览厅走出去。
族女便解释道,那羊皮卷上,并不是一个地名,而是一个人名,是一个叫做胡姬的人名,所以极有可能,这丝帛画就在她手里。显然,这是一个胡人的名字,应该不是本地人,或者只是一个化名,现在,我们该去什么地方找这个人呢,无异于大海捞针,如果按照之前的推测,在展厅里面或许早就被发现那幅画的踪影了,现在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族女的推测,十之八九。
展览厅的怪人、胡姬,乃至后面莫家祖宅的降头师,他们应该都是同伙。
现在俩人都死了,如果胡姬得到了那幅画,按理说,自然就会逃之夭夭了。
“这下死定了,去哪里找?”
孙正此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半个人都颓废了。
“是啊,江南这么大的地儿,而且流动人口很多,大部分都是旅游的,说以进进出出,即便是有警察二十四小时守着每个车站也未必能够找到那个叫胡姬的女子,况且我们本来就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小平头也犯难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便说道这胡姬的女人不好找,但这降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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