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被骂的抬不起头,嘀咕了一句,我不过是在旁边抽了一支烟,明明看着小婉抱着布娃娃玩得高兴呢……
你还说,你还有脸说,后来呢,后来手咋被划伤了?
我,我不知道,眼前起了一层白雾,我看不见了。
直到听到了小婉的哭声,那声音一响起瞬间划开了雾霭,我这才看到她躺在地上哭呢,手心全是血。
我妈气得一巴掌重重拍在我爸脑门瓜上,哼,你睁着眼编啥瞎话,啥白雾,当时好几个邻居在公园锻炼呢,人家都没看见就你一个人看见了。
你是中邪了吧?
我妈的话一出口,两人皆愣了,接着有惊恐的表情在彼此脸上蔓延开来。
我乐呵呵地看着我爸妈笑,扬了扬绑着纱布的手,说爸妈不要吵了,小婉不疼了呢,一点都不疼。
我勇敢,我是勇敢的小公主。
我妈一把搂过我,大声嚎哭起来。
几天后拆线,才知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伤口竟然不能愈合,几乎贯穿掌心的刀口仍然狰狞地张着嘴,仿佛想把我吞噬殆尽。
后来的日子,就是进进出出无数家大医院,甚至还去了省城最好的医院,但是医生叔叔都摇摇头束手无策。
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怪异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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