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最后在一镇子上停下,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靳烽带着顾予在一宾馆住了下来。
因为手被和靳烽铐着,顾予不得不和靳烽寸步不离,连背着靳烽去找人借手机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担心顾予被人认出来,靳烽也没敢带顾予出去吃晚饭,而是给旅馆的一名员工小哥一些钱加些小费,请其为自己买两份晚饭,特别叮嘱其去镇上的蛋糕房买些甜食回来。
靳烽所住的这间宾馆是镇上条件最差的一间,因为不需要身份证便可入住,这省去了很多麻烦以及被追踪的风险。
知道顾予有洁癖,所以靳烽所选的房间是这间宾馆最贵的房间,虽然空间不大,但很是干净整洁,有独立的浴室和卫生间。
等待宾馆小哥买饭回来的时间里,靳烽就和顾予坐在宾馆的床上等待。
顾予脸色铁青,一直扭头看着幽暗的窗外,而靳烽自觉心虚,身体不断挪着挨近顾予,被和顾予铐在一起的那只手,时不时的轻拍着顾予的手背以作安抚,“现在咱俩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真的要和你男人这样冷战下去吗?”
顾予懒得纠正靳烽的用词,冷冷道,“去向宾馆老板借斧子,把我们的手铐劈开。”
“手铐劈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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