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异常的冷。
十月中旬那场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三四天,整个边疆都被染成了一望无垠的白色。
现在虽然已经十月底了,但雪还没有消干净,而且消雪的这些天,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冰箱,一天比一天冷。而且,老刘头听收音机里的天气预报员说,第二场雪下个月初又要开始下了。
早上起床,热炕下面的火苗已经渐渐熄了,房间里冷的像冰窖,即便如此,窗玻璃上还是结起了茫茫的雾气。
老刘头从冷冰冰的抗上爬起来,搓着手给炉子里加了一簸箕煤球,烟雾渐渐升起来。
看着火苗逐渐明亮了,老刘头才点上一根烟,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太阳刚刚升起来,大概有七点多钟,远处的边境公路上,两辆黑色的奥迪疾驰而过,后面跟了一辆军绿色的小皮卡,货仓里站了两排真枪实弹的士兵。
对于内地人,这种场面大概难得一见,但是作为一个生活在边境公路旁的老农来说,这情景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知道又是哪里的领导来检查了,也不知边防上出了什么事。”老刘头自言自语道。
昨晚睡前,忽然有两辆卡车从漠河县城的方向开来,停在杨树桥边的树林里。半夜老刘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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