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我二爷抿了一下身上的棉袍,坐在了炕沿上,一手搭在了我爷爷的脉搏之上,另一只手翻了翻我爷爷的眼皮,把点着的煤油灯往我爷爷的眼前晃了晃,只见我爷爷两只眼珠都浑了,脸依旧是猪肝的颜色,看了能有几分钟,然后就见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嘬牙花子。
“老二,你看看你大哥这是咋地了。”我奶奶站在一旁一个劲儿的问道。邻居的老李两口子也是十分紧张。
然后就见我二爷叹了口气说道:“唉,命该如此啊,嫂子……”
我二爷从炕上下来,看了看我奶奶,又看了看邻居老李两口子,我奶奶立刻就明白过来了,说道:“没事儿,都不是外人,你就说吧。”
于是我二爷说道:“嫂子,你知道我为啥学道不,咱爹就捣鼓皮货,那玩意儿造孽啊,人活一辈子,福报是有数的,杀生取皮,这罪过太大了,咱爹那辈整这玩意儿,到这辈,我哥也整,等啥时候把这点儿福报都折腾干净了,天谴必来,我大哥这次打猎,弄死的是成了气候的狐狸,弄死狐狸也便罢了,天道讲究个生生不息,弄死老的,留个小的也行,这倒好,直接一锅端了,事不可做尽,我大哥一时贪念,到了今日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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