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夜风吹过,陈鱼跃感觉后背有些寒意。
天海的天气已经转入深秋,夜风很凉,杜破武也摸了摸冰冷的后颈:“哥,你们说的究竟是谁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啊?”
因为他们的圈子基本上都是一样的,所以大家认识的人也基本上都是一样的,所以杜破武一时之间想不明白陈鱼跃和风洐说的是谁,就越发觉得好奇。
陈鱼跃笑了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昏迷中的毕颖披上,示意杜破武开车门先帮他把毕颖弄到车上。
杜破武一边做事情一边等待陈鱼跃的答案。
陈鱼跃把毕颖安顿好了以后才回答他:“你还记得四年前那个教我们伪装易容课的老师吗?就给我们上了两堂课,然后因为不满一些体制的上的规定而被轰走的那位。”
杜破武怔了一下:“我记得,但是他和我们一点都不熟悉吧?”
“他和大多数人都不熟悉,但对我和风洐却比较熟悉。”陈鱼跃道:“这原因就说来话长了,所以等有机会了让风洐慢慢跟你讲。”
杜破武挠了挠头:“哥,你就那么放心把毕颖交给一个只教了我们两堂课的人?他可是被轰走的……”
“你难道忘了我们是怎么出来的吗?”陈鱼跃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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