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菀灵的话，的确是让周若辰颇为无奈。

    这是他曾经挚爱的女人，或者说，过去的一切，已经过去了，但有一点没有改变的是——他，依然还是他。

    哪怕是，后来周若辰又接受到了来自于‘周衍’的一系列的信息，有些事情，却也无法改变周若辰对于自己的认知。

    如果是其他的任何人，以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和周若辰说话，那么周若辰一定会给予对方一点儿颜色瞧瞧。

    当然，以周若辰如今的能力和实力，也没有多少修士敢于这么与他说话。

    可伏菀灵、天玥公主这样的存在，不说实力，地位，光是她的身份，作为周若辰、也就是周衍曾经妻子的身份，这些话，说出来，不会让周若辰生气，只会让周若辰心痛。

    伏菀灵要的，也无非就是让周若辰心痛、难过而已。

    周若辰越是心痛越是难过，相对而言，她自己彷佛就越是快意。

    可，伏菀灵心中真的快意吗？

    “好吧，你不愿意说便不愿意吧。”

    周若辰轻叹一声，倒是也没多说什么。

    他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但，过去那个无比痴爱他的女子，如今却已经变得这般，这其中，也必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其中的原因，恐怕绝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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