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阿赞糯给我打电话,说帕潘死了。我大惊,连忙细问,阿赞糯说帕潘的妻子和家人每天都守在医院,但帕潘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昨晚半夜的时候咽了气。他也在场,看到帕潘家人哭成一团,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帕潘是我害死的,”阿赞糯说道,“当初要不是我给他在啤酒里下降头水,他也不会这样惨,我真想告诉他的家人。”我连忙说千万别,这没有意义,你当初下降头水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帮我们。帕潘找阿赞番差点儿把我们关系最好的两位阿赞给搞死,这家伙贪婪又黑心,你是在做好事。
阿赞糯嘿嘿笑:“是做好事,是在做好事……”我觉得他说话有异样,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劝他别冲动,真说出来你就会吃官司,这傻事不能干。
“我不会说,”阿赞糯回答道,“只是我很想说而已。”我说你想也不要想,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你是阿赞,以后给人下降头的生意还要不要接,难道你落完之后还都告诉那人,这降头是我下的吗?
阿赞糯叹了口气:“我法力平平,但也修法近十年了,只是从来没想到会给自己的朋友落降。”我说这降头不是你落的,是阿赞joke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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