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银行,曹夫人去取出两万块钱,让我开了字据,并写清楚“不得泄露任何与给曹教授治病有关事项,包括曹教授与博士生小魏的、对曹教授不利的言论,否则须向曹教授赔偿人民币十万元”的话。能拿到钱就是圆满,我再也没心思参与小魏的事,收下钱存进卡里。
高雄和阿赞布丹仍要乘长途汽车前往北京,在候车厅说起刚才的事情,高雄说:“谁知道到底有没有这种事,都是空口无凭,我们做不了清官,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我说如果小魏说的是真的,那我们这到底是在做坏事还是好事。
“我们是在做生意,懂吗?”高雄强调着。我坐在长椅上,心里很是矛盾,直到把高雄和阿赞布丹送上汽车,我回到家躺在床上,也没法平静。这桩生意比较波折,客户不但是个无神论者,还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我对打怵这种客户了。但最后还是圆满完成,净赚一万块,按理说还是不错的。而曹教授的降头也被解开,没什么后顾之忧,可小魏的事却始终悬在我心里。
用手机qq给木老师留言说了这事,但出于保密,我没说跟降头有关,只说曹教授不知道在哪里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问题不大,已经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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