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中午,冼老板还没回来。徐先生有些坐立不安,想打电话给他又怕挨骂。看着他焦急的模样,我心想这徐先生是不是上辈子欠冼老板什么情,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张嘴就挨骂,但又从来不生气,还挺惦记冼老板。于是我掏出手机打给冼老板,但没人接,半分钟后他给我回过来,我问办得怎么样了。冼老板压低声音:“他妈的,这些站街女真不要脸,居然狮子大开口,朝我要五万港币,否则就不帮忙配合法师来施法,还说跟她没有关系!”
“你有没有问过,那个阴灵可能是她死去的前夫或者前男友?”我问。因为按我这几年当牌商的经验来推测,如果那个阴灵认识站街女,就有可能只纠缠冼老板,而对站街女是加以保护的状态;但要是不认识,那才会两个人都缠。鬼跟人不同,人是没有分身法的,但对鬼来讲,距离并不是什么阻碍,人走路久了会累,但鬼可不会,而且同在香港,又不是远隔千里。这个阴灵一方面缠着冼老板,另一方面更会骚扰那名站街女。
冼老板说:“问题就在这里嘛!那个站街女说她根本就没结婚,哪来的前夫,而且以前只交过两个男朋友,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剩下的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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