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姐说:“我也当过好几年牌商,对这种事很熟悉,但我并不知道高雄有多少仇家,所以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根本就回忆不起来。”我装出很气馁又伤心的语气,梁姐问高雄的后事怎么处理,我说了情况,他根本没有什么亲人,只能由我这个朋友来代办,明天在xx寺庙的烧尸塔中火化,你要不要来。
“我当然要去!”梁姐说,“到时候把具体时间的地点发给我。”挂断电话,我将时间地点以短信发给梁姐。
高雄问道:“这么折腾一大通,到底有没有效果?”我说这谁知道呢,只是试试而已,到时候你找个地方隐居几月,我们再托人四处打听,那个暗中搞事的人知情目标已经死掉,说不定就会透露出口风,才有可能找到他是谁,高雄点了点头。
第二天,该出发去寺庙了,我们让高雄躺在临时租来的棺木中,他开始很抵触,说不吉利,阿赞 joke说:“有什么不吉利的,你以前没有接过盖白布起运的法事吗?”高雄说那只是躺在地上盖白布而已,又不是躺在棺材里。
阿赞 joke说:“其实躺进棺材的法事也有,我就见过几次。”高雄撇撇嘴,告诉我们千万不要把棺盖给盖得太严,再把他闷死,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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