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吗?”高雄在屋里低声问。我连忙朝他摆手,示意别出声。透过门镜看到外面那穿黑衣服的人转回头,看着我的房门。我大气也没敢出,生怕被他听到,心想这人的耳朵也是真够灵,刚才高雄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还隔着房门,他居然都能听见。
虽然这黑衣人转过头,但还是看不清长什么模样。过了几秒钟,此人再转回头,用手里的什么东西似乎在捅门锁。动作很慢,不多时把房门推开一条缝,闪身进去。我心想估计他也像那天晚上阿赞空为南雅施法那样,以经咒近距离加持?这冼老板还真是执着,为什么非要盯着她?
忽然,我想到个问题:如果这人真是冼老板雇佣的,但又不是之前那位以情降经咒干扰的阿赞,而是个亡命徒,想对阿赞南雅动武甚至灭口怎么办?想到这里,我顿时把心提到嗓子眼,也顾不得别的,刚要推门出去,却看到那黑衣人又闪身出来,用手捂住口鼻,迅速走向楼梯口,听到有蹬蹬蹬的下楼声音,中间夹杂着踩空的声音。
我连忙回身,来到窗前从窗帘的缝隙向外看,见那两人从旅馆出来,快步钻进汽车驶离。高雄开门出去,先悄悄溜进南雅的房间,查看她没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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