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南雅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一股很奇怪的阴气,无法判断。”接下来就是让阿麦继续盯着那个女人的行踪,白天人多眼杂,最好在晚上行事。我们决定在她回家后再次出行时动手,为方便行事,阿麦安排我们把下榻的旅馆改在中文大学附近,也就是那位女士居住的公寓附近。
晚上,我和高雄睡不着闲聊,分析那个奇怪而又强大的阴气到底是什么。我问:“会不会是那附近的地下埋着陈年死尸?”
“也许有吧,”高雄说,“但就算是陈年死尸,怨气极大,要大到什么程度才能干扰到阿赞师傅的施法?而且还找不出方向。”我说实在不行就用灵蜡到处去测,找到了就雇人把路面挖开。
高雄哼了声:“你以为是在泰国?香港的路面可不是你想挖就能挖的,路政部门立刻会找上你,先罚你几万港币再说!”我吓得一缩头,提到灵蜡,我连忙把项链拽出来,对他说这蜡都快用光了,这可是我的吃饭家伙,你以后得帮我想办法再制作两根新的。
“看情况,不见得有这么好的运气。”高雄躺在床上,架起二郎腿。
两天后的晚上八点钟左右,徐先生开来到旅馆楼下,给我打电话,说那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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