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说:“是的,但病房里有24小时的监控探头,施法会不会有困难?”高雄跟阿赞布丹商量片刻,最后建议可以让我们三人都伪装成从广东来的慈善人士,在午夜时分过去探望,再寻找机会施法行事,阿明想了想,说也只能这样办,但叮嘱我们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实情,尽量少讲话。尤其不能说泰语,以免被人猜出是从泰国请来的法师。
晚饭过后阿明把我们安排到附近的旅馆,休息到晚上十一点左右,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进到老人院,上到三楼,看到走廊里站着二十多个人,大多数衣冠楚楚,都在纷纷议论,不知道是些什么人。其中,我也看到阿明的那几位朋友,阿义、阿雯和阿珍。
这么晚了,他们在这里干什么?见我们过来,这些人都围过来,阿明介绍说这三位都是从大陆来的华商,到台湾开会办事,特意来老人院看望老人。这些人看了看我们,表情各异,有的漠然,有的疑惑,有的期待,有的紧张,而更多的则是兴奋。有人自言自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结果,难道是脑死亡?”
“放心好了,不会啦,”他旁边的人回答,“脑死亡还能坚持五个月,哪有这么巧的事,你没见生命体征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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