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风水堂,经过太清宫时,老阚羡慕地看着我手里这两条烟:“不错啊,这款云烟卖二十多一盒,两条好几百块呢!”我随手扔给他一条,把老阚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回到家,我先敲开罗丽家的房门,把另一条烟送给罗叔,他要留我晚上共同吃饭,我推说还有事。躺在床上,想着高雄说的那番话,万没想到把佛牌和阴物卖给不同职业的客户,居然还有这么多说道,连忙起身记在小本子上。晚上,郭大师给我发短信:“田老板,你帮我问问那位在泰国的高老板,我最后再给人断一次生死,会不会出问题?”
这郭大师到底是什么毛病,还有半年才送回,难道这半年的铁口直断还不够赚?从他店里的茶具和戴的名表来看,这半年怎么也能赚到手十几二十万,可能都不止,为什么非要给顾客断生死?我回复:“所谓的最后一次,都这么说,就算今后没问题,你还会有下个‘最后一次’,您看着办吧。”
郭大师没再回我,我也没想继续关注。直到几天后,郭大师再次给我打电话,称想约我出来聊聊。我问有什么事,先在电话里说吧,可郭大师非要出来面谈不可。这让我隐隐觉得有些异常,谈话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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