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根本没关,高雄走进旧屋,里面也破旧得够可以的,厨房的灶台放着半碗稀粥,已是傍晚,但仍然没什么火气。里屋摆着张木板床,前面放了张桌,一名年轻小伙子穿着无袖白背心,坐在床沿,双手拄着桌子,正认真地边啃大饼边看书。这书看上去比出土文物还破旧,桌上另外还摆着好几张纸,也很残破,上面绘着很多奇怪的图案和文字。
看到高雄走进屋,年轻人愣了几秒钟,说:“是来找水喝的吗?对面有口井。”
“你是潘仔?”高雄回答。
“是我,你、你怎么会认识我?”年轻人问,放下手里的半张饼。高雄说明来意,潘仔更加惊讶,半晌没话说。
高雄以为他听不懂自己的广东普通话,就又重复:“我怀疑自己中了降头,听说你在修法术,所以我想让你帮我看看,能不能解得开!”
潘仔张大嘴:“你、你是来找我驱邪?”
高雄有些不耐烦,过去揪住他的背心胸襟用力晃:“你到底能不能听懂中国话?是的,我来找你驱邪,解降头,你知道什么叫降头吗?南洋邪降啊!”潘仔被晃得七荤八素,说话也时继时续:“我明、白,就是、降、头、术嘛,你、被、人落了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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