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诚信说:“感情当然有啊,没有感情怎么能结婚?可人既然已经洗掉,自己守寡下半辈子也不系办法。”胡老师连连摇头,又问我如果妻子去世怎么办,我连忙说我还没老婆,连女朋友都没有,现在考虑这个有点儿早。
胡老师认真地告诉我俩:“人也是动物,这没错,但人是有感情的高级动物。很多动物丧偶之后都不再找,比如天鹅和鸳鸯,难道人还不如畜生?如果说跟妻子没什么感情,那当初就别结婚,人家死了就再找,怎么对得起逝去的结发妻子?不能这么没良心啊!”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话,我心想高级知识分子就是不同,人家这才叫重感情的人,就好像《神雕侠侣》中的杨过,有至性至情。我以后要是找老婆,也得按这个标准看齐。
“只要我的妻子能继续陪伴着我,”胡老师出神地看着窗外,“我付出再多辛苦也值。”
聊到十点来钟,我们三人都躺在被子上睡去。午夜时分,我被黄诚信叫醒,看看表才十一点半钟,而胡老师也揉着眼睛坐起身,阿赞宋林已经盘腿坐于法坛前,面前的地板上摆着那个骨灰盒。我把两床被子卷起来,放到墙角。
阿赞宋林让胡老师也盘腿坐在他对面,阿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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