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沈阳呆了两天,我回到北京,然后给罗丽放几天假,让她也回家好好休个息。这天中午,我正在发愁吃什么的时候,忽然表哥给我来电话,问我为什么他好几次打电话邀请顾家老两口参加长寿会,他们都不去?
我哭笑不得:“他们什么时候成我爹妈了?不去跟我有关系吗?”表哥说你是不是跟他们说过什么。我否认说当然没有,我只是看不惯你的行为,但他们今后是否要继续买你推销的东西,与我无关,只要我自己爸妈不买就行。
表哥疑惑地自言自语:“真奇怪,那是为什么呢……”我说他们早就没钱了,上次要请佛牌还得朝亲戚借,你总得给人家留点儿看病钱吧。再说,你怎么知道人家就在你这一家养生馆聚会,也许还有别家呢。
“没见谁是没钱看病死的,”表哥哼了声,“有道理,说不定又有人撬行,不行,我得打听打听去!”没等我回答,他已经把电话挂断。我坐在那里发呆,想不通像表哥这么对事业充满激情和斗志的人,怎么现在还没成为百万富翁。我立刻给小顾打电话,告诉他我表哥的动向,让他千万通知父母不能动摇,否则佛牌失效会倒霉不说,还得继续往里搭钱。
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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